读《嫉羡与感恩》后2
[地铁是读书高效的地方,每趟10页,200页的书十个工作日就可以读完,这一本300多,尚未读完。]
如同我第一次读到霍尼的《我们内心的冲突》一般,克莱因也给读者打开了一扇通往客体关系的大门。如果读书之前做好功课的话,我应该从这一本开始了解客体关系理论。
她在很多论文中显示了对恩师的尊重及对他理论的认可,但同时又加上了自己的思考和理论,尤其在婴儿期建立原初客体关系上。
在出生后的最初三-四个月中,婴儿经历了偏执-分裂位置的心理冲突,这种分裂的强度和个体的耐受度,及之后向抑郁位置的转移是否修通都可能成为成人后的精神分裂症的基础。这一点理解起来相当不容易,一个不能言语的奶娃娃心中所想,是如何被观察到的?
克莱因很坦诚地介绍了,很多婴儿时期的这种焦虑体验是在个体成人之后出现病灶时,经过精神分析的谈话治疗才被发现婴儿时期经历的迫害焦虑和罪恶感,以及这种迫害焦虑未能被个体整合到整体自我中,被分裂出来就可能成为成人的被害妄想,个体不断地从周围环境和人群中寻找替代原初客体来重复迫害焦虑的体验。
当然对俄狄浦斯情结她屡次提及。让我在地铁里差点笑出声的一段话,分享给大家:(原文在本书第231页第一段)
……在女性患者的分析中出现的困难,是由这样一项事实造成的:她们永远无法获得她们所欲望的阴 茎。他声称有一位女性患者感到“一种内部的确信;认为分析没用,没有任何事情能帮助她。当我们知道她来做治疗的最强动机,是希望到最后她可以获得一个男 性 器 官,缺乏此男 性 器 官对她而言是如此的痛苦,我们只能同意她是对的。”
关于本书的同名论文提到的“嫉羡”和“感恩”会在读完之后详细分享。